擦拭窗户

    ■高振千

    午饭后收拾好厨房，正式开始擦拭窗户了。

    从客厅的窗户开始。多年下来，也积累了一些擦窗经验。窗户分两部分，下面是两爿推动的铝合金玻璃窗门，顶上是固定的玻璃。先擦拭屋里的一面，相对来说比较干净些，窗框、玻璃用热水慢慢擦上去，还需要用梯凳垫脚。这一下，就弄得浑身热乎乎，连忙脱掉厚重的睡衣。

    相对来说，擦里面还是比较轻松，不用考虑安全问题。擦外面不得不小心翼翼，四楼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。要蹲在窗台上，紧靠窗台框，将窗门拉进自己怀中，一只手抓着窗门框，一只手拿着湿毛巾在外面使劲地擦，那白毛巾马上墨黑。毕竟手臂长度有限，还只能擦半爿窗门，另一半还要换个位置才能擦完。

    顶上的玻璃外面也不好对付。头不敢伸出去，以免身体重心在外，只能半蹲着用手在外面活动。这样连续不断，两只手很快就酸了，手指不小心顶着或碰着螺丝头和窗框够疼的。几年氧化下来，铝合金窗框是怎么也擦不光洁了，还有那些藏污纳垢的凹槽，只能潦草带过，不再斤斤计较。外加的铁丝纱窗，也要用毛巾跌跌撞撞拖过。为了使玻璃一尘不染透明，还特地用旧报纸再擦拭一遍。

    这一扇窗户干下来，早已是全身发热，汗涔涔了。为了暂缓疲劳，只得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。然后是书房、厨房、卫生间的窗户，还有阳台的落地窗，同样的对象，使用同样的步骤和办法，每擦拭完一扇都在沙发上坐一会儿，到晚上终于圆满完成任务。

    看着焕然一新的窗玻璃，尽管半天的劳动有些劳累，却也有几分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