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仙降镇塘角村
两亩水田成了
我惟一惦记的朋友
从来不否认自己
是一个地道的农民
这身份钉在我的脚板上
感觉无限荣光
或许
我应该接受大地的评判
我自始至终
不曾俯下过身子亲吻这片土地
我应该接受父老乡亲的指责
因为通往都市的车子
车轮冷漠的碾过了
我那两亩
年年荒收的水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