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烂的忧伤:儿时的阴影,让我至今看到塑料桶还双腿发软。
记者:怎么回事?
灿烂的忧伤:都是拜初中那位“严师”所赐啊。
记者:老师要求严格,容易出勤奋的学生呀。
灿烂的忧伤:但是这“严格”的程度让人恐惧。他是我们的语文老师,我当时在班级里成绩不错,在老师眼里也算是个乖学生,记得我当时还是语文课的分组组长。
记者:怎么个严格啊,让你至今还受影响。
灿烂的忧伤:记得一次,他上了一堂文言文课,文章才教了一半,让我们晚上回家背诵,第二天早上抽查,背不出来要重罚。回家后,我背了好久,但那篇文章很拗口,仍背诵得不流利。第二天语文课上,他先抽查了一位女生,她背了几句就背不下来了。他还真说话算话,让她脱了鞋子站到装着水的塑料桶里。我是第3个被抽到,本来就背得不顺溜,看到这样的惩罚场面更紧张了,最后几句内容完全忘记了,最后我也未能幸免,大冬天哭着鼻子把脚伸进水桶。
记者:这样的惩罚确实有些“残酷”,把学生们吓到了吧?
灿烂的忧伤:学习不认真是应该被惩罚,但当天被他抽到的好些都是学习认真的学生。并非我们不认真,而是背诵难度确实很大,我印象中当天就没人能够准确背诵,后来塑料桶不够用,其他同学被罚“举起双手,面壁思过”,教室里站了一大排。
记者:虽然这位老师的出发点是好的,要学生好好学习,但是他的教育方式不够人性化,况且“体罚”是被禁止的。(杨微微)